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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颜姣姣没有筹码，如果有，当初崔大庆就没有机会把人捞出来。

    没有筹码就只能等价交换。

    这一点，颜姣姣和厉明霄都做不到，只有宁思甜的父母或许可以。

    “我去找爷爷和父亲，他们或许能帮上忙。”邢峰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颜姣姣觉得他去找也白找，他们不可能为了朱佳乐这样的人违反纪律，给她安排工作岗位什么的。

    邢峰不死心，急匆匆走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还有其他办法吗？”颜姣姣眼巴巴看着厉明霄，问。

    在她心目中，厉明霄无所不能。

    厉明霄想了很久，才道：“没有筹码那就要创造筹码。”

    他拉着颜姣姣商量了大半宿，从颜姣姣和朱佳乐一起在太平大队知青点生活开始回忆，列出一件件疑似跟她有关的事件，包括二赖子的死……

    “我明天请假回去一趟，别担心。”厉明霄搂着颜姣姣轻声道。

    颜姣姣叹气，要不是杀人犯法，她都想直接给朱佳乐下一剂猛药，让她直接离开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“不许做傻事。”厉明霄立刻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又不傻。”颜姣姣嗔道，“我就是过过嘴瘾，在外面我也不会乱说的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，负责江老安全的人换了另一波，厉明霄请假回太平大队去了。

    颜姣姣跑去公安局表示想见见宁思甜，被拒绝了，她只能无奈的去疗养院。

    厉明霄不在，颜姣姣不好蹭公安局的车，只能坐公共汽车。

    挤了一路，下车时，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下了车，带着黑边框的眼镜，脸色发白，一看就是个瘦弱文人。

    他拿着张纸条左顾右盼，看到颜姣姣时，立刻走过来问道：“同志，麻烦跟您打听一下，这里是不是有个休养院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颜姣姣点头，“在前面，要走十几分钟。”

    那人立刻松了口气的样子，抬脚就往前走，脚步匆匆。

    颜姣姣跟在他后面往前走，不一会儿，那人突然站定，转身警惕地看着她：“同志，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？你想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颜姣姣一愣，知道他误会了，急忙解释说自己也是去疗养院的。

    那人迟疑了下，问：“你是疗养院的工作人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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