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谁的心不是弯弯绕-《结婚是件很严肃的事情》
第(2/3)页
恍惚间,他仿佛回到多年前某个时间段,差不多的情形,也是她一脸惶惶的样子,蜷缩胳膊要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,当时自己也是同样失落、生气,盯着那气死人的小人儿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吞下肚去。
岳云起现在和当初一样生气,当年他也是这样一腔在乎给了这白眼狼,怎样暗示都假装不懂,反要拒他于千里之外。
为什么?
凭什么?
当时自己是怎么做的?
“宝宝。”他沉声,笑里藏刀,“来,哥给你留个念想。”
岳云起说完,如虎豹伺猎,待覃宝宝望来便绷身而起,强硬地,难以反抗地笼罩在覃宝宝上方。
“云起?”覃宝宝惊慌地叫他。
岳云起没应,直直俯身,冰冷的唇印上覃宝宝轻启的嘴,顷刻之间让她融化成一滩烂泥。
如他所想,攻入牙关,掠了舌头,无情又多情地搅弄以至她呜咽哀鸣不已。
软的,甜的,这小人儿真的能叫人发疯。
哪怕后来覃宝宝两眼睁大,吼叫挣扎,软绵绵向他甩出一个耳光,却也只让岳云起翻身躺倒了一会,唇齿咂吧咂吧下她留下的甘冽滋味儿,回头再望过去,目光如钩似箭,仍旧将她牢牢钉在视野中央。
回想当年的事情,岳云起也渐渐迷蒙,然而越迷蒙越得意,心里有种为非作歹的畸形快意,他的嘴巴似乎还残存着当年的余温,而头绪如漫天雪花,理不清辨不明了。
那时的他可没有今天这样克制忍让,所以最后覃宝宝在他身下欲哭无泪,最后放弃了挣扎做了那待宰的羔羊。
黑夜沉沉,不知道是谁渐渐入梦,梦里有一男一女在说话,还有人咿咿呀呀地在唱歌。
细细去听,那人在唱:“那一地的玫瑰,如同我凋零的心,可惜了费的那份心,你什么时候还?你拿什么还?”
画面里确实有那么一地凋零的玫瑰,可是有的心思却滋生至盛,从惶惶中开出血红的花朵来。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