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付忠摇了摇头:“他估计是顾不上的,倒是有他曾经的同窗给家中老母亲带了几次口信。 一次是说他一切安好,请家中不要惦念,其余的都是管家里要银子的。” “什么时候开始要银子?一共给了几次,总共给了多少?” 听了她的话,付忠仔细地想了想,很快便答道:“五月份第一次送口信回来,六月和七月分别要了三次银子。 加起来,拢共有两千三百五十八两。” 说完,付忠自己也愣住了:“这么多?” “付管家,只怕付言才在外头的日子不好过啊。” 洛梵烟笑眯眯地说着,手指在桌子上的敲击声就没有停歇过:“听你的描述,付言才应该是个从小到大,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子。 两千多两银子,即便是阔绰地供应学子们的日常花销,也足够花上两年多。 而他四月底出走,走的时候身上还带了银子,短短三个月又跟家中要了这么多,你就没想过别的可能性吗?” “什么?”付忠已经被洛梵烟说得心底发毛了。 “付言才离开之前身上受了伤,若是没有猜错的话,这伤应该不轻,或许危及性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