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是刚才赵宝珠捂脸假哭时,赵四郎塞给她的。 她悄悄打开看了一眼,草瓶子里面装的全是这种野果子,而且每一颗野果子上面的刺都搓掉了。 可谓是非常细心且用心了。 不像给赵宝珠的这串,天然又原始,没有任何人工加工的痕迹。 就这,赵宝珠还高兴得不行,喜滋滋地给沈玉楼显摆道:“从小到大,我就喜欢这种野果子,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!每年糖罐子成熟的季节,四哥都要去山上摘一大堆给我吃!” 又咂咂嘴,遗憾地说道:“可惜,今年四哥要服役,没时间,才找到了这么一串。” 可就是这么一串,四哥还都给她了,都没叮嘱她分一个给沈玉楼尝尝……四哥真是笨死了,这样下去,猴年马月才能给她找个四嫂啊。 赵宝珠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茬,欢喜都减淡了几分。 她望着赵四郎小跑着去上工的背影,忧愁地叹了声气。 沈玉楼本来还想将那瓶野果子拿出来,分一半给赵宝珠吃的。 此刻听了赵宝珠的话,再听到这声长长的叹息,吓得她立马打消了将果子拿出来分享的念头。 倒不是她小气。 只是直觉告诉她,倘若她拿出那瓶搓掉小刺的野果子,赵宝珠估计要变身成炸毛小刺猬。 还是带着酸味的炸毛小刺猬。 所以,当赵宝珠十分不舍地将那串野果子分一半给她时,她十分心虚地只接受了一个,表示自己对这种野果子得有个适应的过程。 于是赵宝珠就又高兴起来,储存冬粮的小松鼠似得,将一整串野果子都藏进了怀里。 宝贝得不行,然后又把自家四哥狠狠夸了一顿。 意在让沈玉楼知道她家四哥看似粗狂,实则心细又体贴,是个顶顶会疼人的好男人。 可惜,心虚的沈玉楼没能跟她同频,捂着兜里那瓶搓掉刺衣的野果子,感觉像是在捂着一块烫手山芋。 这个赵大哥啊,明知道赵宝珠喜欢吃这种野果子,还小气吧啦地只给了小姑娘一串,咋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呢? 难怪赵宝珠埋怨他心偏到了胳肢窝里面……呃,等等,赵四郎为什么要偏心她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