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想起以前和杜樊川在一起的时候常说的那句话:“将来要是有一个男人愿意不远万里送过桥米线来给我,我就嫁给他。” 我爷爷停了一个劲笑我傻气:“丫头,有些人再也回不去了。就算回得去,物是人非,你要吗?” 我缩在被子里,感叹了一句:“物是人非事事休啊。” 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忘怀呢,爱过的人,早已成了胸口的朱砂痣,抠都抠不下来。 这段时间我只是刻意不去想杜樊川,不去想我们在一起那些美好时光,不去想那个傻乎乎的自己。 只是夜深人静,失眠到烦躁的时候,我总是会把以前我们发过的短信拍过的照片翻出来一遍遍看。 一会儿之后电话响起来,我看了一眼,杜樊川的名字以前在我手机里是“honey”,后来被我改成“贱男”。 看到这两个字在屏幕上闪烁,我犹豫着要不要接,等我战胜了自己,他已经挂了。 你看,缘分就是这样,有时候只是一秒,明明那么近,却已经是天涯了。 我恍恍惚惚睡下,不知道什么时候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