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的笑有点撑不住了,她们的种种举动告诉我:我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次。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人,是可耻的。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啊。 我问李秘书:“骆安歌呢?” 李秘书的眉眼闪了闪,有那么两秒钟她不敢看我,垂下了眼,很快就抬起头跟我对视:“哦,公子他……他,他在跟客户谈合作呢。” “是吗,什么客户啊,需要在休息室谈合作?” 说着我就推开他往里走,她拽住我:“姑娘,那个……那个,您听我说……” 我冷冷地甩开她:“怎么,这么快就不把我这个老板娘放眼睛里了?” 她吓得缩回手:“姑娘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公子他……” 我皮笑肉不笑:“我知道,你们公子跟鲍嘉在休息室嘛。” 全部人瞠目结舌了,我丢下她们,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。 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电脑前,好像在玩游戏,玩得很认真,连我进来都不知道。 我并没有管他,而是又推开了休息室的门,然后我愣住了。 鲍嘉在哭,她坐在沙发边,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。 而她,抱着男人哭。 两个人背对着我,阳光照进来,我觉得那一幕美极了,我不忍心打断。 我就这么站在门口,直到骆安歌走到我身边,我才抬起头看他。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,淡蓝色的衬衣配了羊毛开衫,外面搭了一件夹克,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帅气。 我就那么看着他,他嘘了一声,搂着我出来,轻轻关上门。 我扬了扬便当:“惊喜吗?” 他眼睛一亮,想起昨晚我讲的那句话,在我脸上轻轻一吻:“当然惊喜啊,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呢。” “里面那人是谁?” 骆安歌牵着我坐在阳台上,把卷帘放下来,他才说:“鲍嘉在孤儿院时候的好朋友。” 我点点头,还好还好。 他打开便当盒,抬起头看我:“他们来的很突然,我没来得及告诉你。勿忧,你会……” 我打断他:“不会啊,说了要相信你的。” 这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鲍嘉的啜泣声:“你说的道理我都知道,但是我就是很难过嘛。”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,舅舅答应暑假带表弟去香港迪斯尼,前提是表弟得过钢琴八级。 后来表弟真的过了八级,可是舅舅却被派去驻外,而且当晚就得走。我们轮番劝了半天,告诉表弟以后还有机会。他哭得声嘶力竭,最后说:“你们讲的我都明白,可我就是很难过嘛。” 每个人不都是这样么,明明知道恋爱可能会失恋,结婚可能会离婚,明知道扑火会受伤,还是做那只无怨无悔的飞蛾。 有一次夏琪就说过: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其实都是诡辩,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类的心灵鸡汤,都是鬼话。你长大了就知道自己必定会死,那你还活着干嘛? 第(3/3)页